第三点,也就是最后一点,额尔金深受英吉利远东官僚们的影响。
这些人向他详细汇报了鲁人在阿穆尔河的陆续冒险行为,并提醒他注意米鲁之间在远东的勾结。
对此,额尔金深以为然:
“1856年阿拉斯加落入掌握后,帝国从地理上分割了米鲁的领地。因此,限制好大洋这个最后通路,那就能真正实现对鲁西亚的封锁,然后自然可使其成为为帝国理想的伙伴——平时能摇旗呐喊,必要时可以为帝国流血作战。”
说实话,鲁人特使伊格那提耶夫在扶桑的“鲁莽行动”,深深地引发了额尔金的厌恶。
与在中华俯首帖耳相比,伊格那提耶夫如今的行为显得特别讨厌:
和米人过从甚密就不说了,对扶桑提出割让大岛的要求,这点凸显鲁人对北太平洋航海权的炙热野心!
不过,额尔金也有顾忌,因此之前不便阻止其在北地的军势行动。
要知道,鲁西亚在陆地上和中华接壤,在亚罗号战争未结束前,作为英吉利特使,额尔金一直担心鲁人通过陆路直接支援对手。
克里米亚战争战争中,双方可是各自出动了几十万人。万一鲁人直接插手亚罗号战争,额尔金再怎么为英吉利骄傲,他也不敢想象帝国有能力派遣这么多人来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