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都是普通人,所以会以为他说梦见了妈妈只是因为思念。谁都会那么想的,至多,迷信一点是梦到了鬼魂,没有人会联想到那可能是他的母亲在用能力与他对话。
因为,我们那样的普通家庭可不会想到,看起来和我们爸妈一样普通的夫妻会是暗影夫妻。
有时候,老妈还在那儿羡慕,说白墨家庭情况挺好,爸爸是公务员,将来白墨也一定是机关单位的,不用愁找工作。
直到,那场战争的发生,一切变得天翻地覆。
白墨父母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很少,很淡,因为,那时我还不到六岁,仅有的印象也是白墨的母亲菜做得很好吃,看上去很温柔,而白墨的父亲也和白墨一样,很少说话。
我坐在电脑面前,这几天,我倒是把第一学期的基因课和作业全部完成了,这个与世界隔离的地方,让我学习也变得分外专注。抑或,我是用学习来达到让自己慢慢冷静的目的。
“嗡!”一声低低的嗡鸣,我的囚室又开始移动了。有时候,我还会和别的囚室相遇,或是错开,那是唯一知道这个黑暗世界还有别人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