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莫名的紧张,她不着痕迹的微微往后倾了一点。
她不知道墨肆年什么意思,只是干笑了一声:“墨总开什么玩笑!”
墨肆年盯着她看了两眼,转身换了鞋,连她看都没看:“不想我抱着你上车,就自觉点!”
白锦瑟皱了皱眉,墨肆年这行为……莫名有点反常啊!
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白锦瑟正这么想着,就听到墨肆年声音硬邦邦的开口:“白锦瑟,我没那么吓人,吃不了你,你不用那么怕我!”
白锦瑟有些无奈:“我没有怕你,我只是谨记你的话,时刻跟你保持距离,克制自己,不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墨肆年的俊脸冷了两分,又想到这是自己说的话,他郁闷的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沉默了两秒,语气有些冲:“我是说了,让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可也不是让你对我避之蛇蝎,我有那么可怕吗?再说了,你好歹是我领了证的老婆,你脚腕受了伤,我还不至于那么没人性,让你自己去坐车,我没那种苛待妻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