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没有应声,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任薇婉追了上来,来到他的对面,“师哥,可不可以不要去?”
任薇婉说着,双眸凝着湿润,透着女人楚楚动人的怜爱,句句祈求。
双边外长会谈,这是国家大事,怎么能有说去就去说不去就不去的道理?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任薇婉定了神色,抿唇说:“师哥,我的意思是,边境现在不太平,这一次去金曼,你务必要小心!”
末了,她试图去握靳御的手腕,“师哥,我不希望你出事……”
远处,一声脆生生的奶音,“拔拔!”
靳御侧身循声望去,恰好躲开了任薇婉伸过来的手臂,看着男孩儿慈爱的笑着。
任薇婉看在眼里,一秒前,他寒如冰山,一秒后,又暖如春水。
男孩儿跑了过来,靳御微微一倾身,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男人抱着孩子,手腕处露出一截白色衬衫,宝蓝色的袖扣经典别致,从前他最烦西服被弄皱了,从不喜欢别人碰他,可如今他抱着孩子,男孩儿的小手撰着他的西服领口,他却毫无在意似的。
男孩儿脚一瞪一瞪的,不经意的擦过他昂贵的西服,他也毫无怒颜,从前他最是洁癖了,可在孩子面前一切禁忌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