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弟在丹魔一脉中,自幼受我们众位师兄保护。前来丹圣一脉叨扰,我这个做师兄实在过意不去。”
……
牧逸晨在话语平淡,将李俊在丹圣一脉中,说成做客。
未曾说是丹圣一脉将其掳来。
不知不觉间,便又将丹圣一脉捧到了另一个高度。
而且后面一句话,更是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李俊的身上。
自幼受我们丹魔一脉师兄保护,若是我师弟在丹圣一脉有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也是我丹魔一脉教导无方,希望你们不要计较。
这就是牧逸晨后一句话的意思。
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坐在丹道阁前的浮丹道人,脸上森寒的神情,明显是有些缓和。
其余长老也皆是挺胸抬头,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牧逸晨,轻捋胡须,有些沾沾自喜。
无形的话语,没有丝毫看不起丹圣一脉的意思。
甚至可以说,在这对话中,牧逸晨一直秉持着晚辈姿态,每一句话都是略带讨好之意。
“你的师弟,怕是回不去了……”虽说牧逸晨的话语,将丹圣一脉抬到了另一个高度,但是浮丹道人却是没有放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