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淮心里大恸,猛地伸手一把将舒止凌抱进了自己怀里,嗓音里带着点点哭泣:“止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当年我只知道,奶奶有意为我定下一门婚事,当时我还小,总觉得我的病有得治,我能好,就算那时候不能好,靠着医学的发展,我也有机会的,当时我不知道奶奶手里有偏方,而那偏方,是用你的命换我的命……”
这些,全是埋藏在他心里的秘密,也是他从来不敢对舒止凌说出口的话。
而现在,他将全部告知她。
因为,除了萧言煜,只有舒止凌自己知道,她,还干不干净。
舒止凌任由叶修淮将自己紧紧抱着,任由他身体上那并不比自己高多少的温度一点点蔓延过来温暖着她,她安静听他说:“止凌,我没想过的!不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我从来没有想过,用谁的命来换我的命,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你,我不愿意!我、我也是才知道这件事的,我知道之前奶奶想要让你进叶家门,但是那时候的我只知道,你或许能救我,可具体怎么救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奶奶找的那个巫师是谁,你又到底满足了什么条件……”
他将舒止凌越抱越紧,越抱越紧,舒止凌一度觉得,自己或许就要这样被叶修淮给融进骨子里:“我、我,止凌,我是自私的,不,我很自私!”忽的,叶修淮将舒止凌紧紧抱着说出了这样的话,舒止凌霎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间有一股温热的水流在流动着,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