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熔哭闹着不停地踢蒙面人,被蒙面人擒住双手双腿,像是一只被按着待宰的小鸡,朝着王茵矛求救:”娘,娘,救我。”
“将他送过去罢。”
洪子昴要将洪子熔送过去,送去何处,一概未提。
但仅此一句话就惹得王茵矛崩溃。
“熔儿,我的熔儿,你放过熔儿,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进入避水居,”王茵矛甚至跪下来哭着求洪子昴:“我发誓这辈子下辈子,只要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也不会踏进避水居一步。”
面对继母的哀求,洪子昴置若未闻,只是对蒙面人说:“去吧。”
“是。”蒙面人领了命,须臾间消失在避水居。
“不!”王茵矛伸出手甚至都没碰到袭风的衣角。
“洪子昴,你不得好死!”早晨还一脸温柔亲和的王茵矛在此刻在洪子昴面前已经撕破了面具,满眼仇恨一览无余。
洪子昴微微颔首:“母亲与我所见略同。”
洪府正堂里。“洪屠!”满脸急色的王茵矛喊住洪屠:“老爷呢?老爷在哪儿?”
王茵矛是想找到洪瞻,救出洪子熔。
洪屠一愣:“老爷刚刚接了紧急的军令,刚刚连夜赶往徽州。”
徽州距离京城有五六日的距离,一来一往少说也有十日,加上办差事的时间少数也要半个月。
洪瞻赶不回来救洪子熔。
洪子昴也是料定了洪瞻赶不回来救洪子熔,才敢如此对待她们母子二人,王茵矛满脸颓色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