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春风拂面而来。我打算用一个星期时间到杭州去,按照父亲多少年前的线索,继续寻找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就在临行前的晚上,我正好到西郊一家宾馆看望外地来京出差的朋友。我想到应该从宾馆里给娇娘一个电话。此前,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给过她电话了,想必她不会认为这个电话就是我的。
果然,电话一下子就通过去。
“喂,哪位?”是她。
“嘿,我。”
“你……在哪里?”
“在西郊一家宾馆。”我说,“给你打过好几个电话,怎么都不接?”
“是吗?”她装傻说,“没有呀。”
“你现在什么地方?”我问。
“在家呀。”
“明天我要出门了。”
“去哪里?”她问话的语速很快,显得紧张。
“杭州。”
“噢,我知道了,是那件事吧。”她说。
“对。我想去试试。”
娇娘那边静了静,说:“其实,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