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极低极低的,似被风一吹就散:“幸好,你没事。”
听到这话长歌便奇怪了。
“我能有什么事?”她转头问了一句,身侧却未传来任何声响。
“李桢!”长歌抬手,微微摇晃了他一下,还是没有半分动静。
长歌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脱离开他的怀抱,这才发现李桢不知在何时已经晕厥了过去。
将李桢重新扶回床上,把了脉象,发现他并无异样,长歌微松了口气。
她将被套往李桢身上盖好,身后有一股阴冷的寒意袭来,她面色淡漠,连眼皮也未曾掀上一掀,声无起伏道:“出来吧。”
门口处,一道白色透明的身体渐渐现起身形来。
那是一个身材挺拔消瘦,面色苍白至极的男人。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