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倒是十分自然,她也不顾自己将娇月唤了过来,倒是与容湛开始闲话家常。
“近日都忙什么呢?”
誉王扬了扬眉:“我这几日都在国子监和女学转悠,我与皇伯父说过了,现在这任国子监祭酒真的不行,看看国子监那边都管成什么样了。一个个也就比废物强一点点,要学识没学识,要体力没体力,一茬儿不如一茬儿,明年西凉到访,必然要整一些幺蛾子。这个时候我们不提前打起精神来,怕是要让人钻空子的。”
这些后妃也都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家中自然有子弟子啊国子监读书。听到誉王这个评价,真是不知如何言道才好,只能垂着头装死,怨恨自己今日为什么要过来。
“至于女学,都说大齐的女学如何出类拔萃,在其他小国也是有不少的传说,既然这般名声在外,如果真是在与西凉的比试上丢了人,那么可就贻笑大方了。虽然我们是泱泱大国,不畏惧这些虾兵蟹将,但是总也不能丢人吧?不管是国子监还是女学,委实是都该加强,特别是那些学子,一个个大老爷们,弄得跟小姑娘似的。真是贻笑大方。”
讲真,娇月听到这些是有些尴尬的,他们家其安昨天还抱怨了呢!真是天可怜见儿,原来种树还不是结束,现在看着,这人真是折腾人没够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