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画祠一下子站起来,高声打断他,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只目光一扫,对宫人道:“都出去,你们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宫人都是沈砚修宫里训练过的,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况且又和喜压着,消息也很难外露。但是宋画祠还是觉得不安。
她看着沈砚修,闭了闭眼,才长吐一口气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砚修眨眼,“我知道,过了今晚,这些话就不能再说了,这些,我都明白,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大半夜不要自己名正言顺的新娘子,跑到我这里说一些不必要的蠢话,甚至不顾别人在场,你知道,如果今天这些话说出去,不止我,就是你都有可能被人抓上把柄,更何况,”宋画祠看过去,眼神冷硬,铿锵道:“我这一生,心里只有一个人,我也绝对不可能跟你走。”
静了一声,但是片刻后又觉得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