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婉娘道:“芙凝,我不疼了。”
“好,待一刻钟到,我再收针。”
颜芙凝暗忖,若能寻到罪魁祸首,那么毒物可知,亦可在短时间内解了。
只是婆母失忆了,这又难办。
失忆,头疼,又眼盲,如此寻不到罪魁祸首。寻不到罪魁祸首,便不能快速高效地解毒,如此眼疾头疾失忆仍存。
事情仿若陷入一个难解的困境。
如今的局面,她只能多做研究,尝试着帮婆母解毒了。
没多会,一刻钟到,颜芙凝收了针。
今日起得早,清早一通忙碌下来,才过了辰时正。想到昨日才买下的茶楼,颜芙凝马不停蹄地去往茶楼。
刘松与禾氏早就在了。
颜芙凝到时,他们正带着伙计们彻底打扫茶楼,茶楼上的原本的匾额也被摘下。
“闺女来了。”刘松指着摘下来的匾额,“咱们得取个大气的酒楼名字。”
颜芙凝打趣道:“既然是刘记酒楼的分号,自然得唤刘记。”
禾氏听得发笑:“对,就叫刘记二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