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站在门里,露出个脑袋,脸却一点皮肤都不露,点点头,挥挥手,直接关上了门。
靳炽川不再打扰,转身走了,回他自己的家里。
南欢弯腰,把地上的购物袋往厨房里拖,挑出洗漱用品后,去浴室洗了洗,然后收拾收拾房间,换上睡衣,躺床上闭了眼。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南欢睁眼醒来时,头痛欲裂,她满身汗水从床上爬起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冲进卫生间,趴马桶上吐个不停。
直到快把胆汁都吐出来,才停下。
南欢无力趴在洗手池上,漱漱口,艰难去卧室,往身上套大衣,又把遮脸三件套戴上后,才推门往外走。
她的脑袋很疼,还很恶心,胃也不停抽抽,浑身无力到感觉随时都能摔倒,南欢甚至拖鞋都忘记换了,就去走廊站着等电梯。
站了没一会儿,站都站不住,她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拿出手机要订车时,却当场昏了。
靳炽川工作忙到一半,烟抽没了,他打算下楼去买一条,刚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对门女邻居躺在地上昏迷的情景。
他忙阔步走过去。
蹲下,在旁边喊了几声。
女邻居没有丝毫回应,俨然已经一点意识都没有。
靳炽川俯身,把人从地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