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陈炎君又说,“朕希望老师能和皇叔保持以往亲密的关系,一切如常。”
裴相笑了。
“老臣这里自不用陛下操心,陛下应多担心白匹夫,莫让他向人乱嚼舌根,坏了老臣与九亲王的关系。”
说到这里,陈炎君道:“老师,朕还有最后一问要请教,还请老师名言。”
“陛下请言之。”
“老师站在朕的立场,朕很高兴,也很感激,但是对皇叔而言,老师岂不是背叛?”陈炎君说,“若皇叔即位,老师也是当朝宰相,与今时不会有任何差别,老师这样的选择,亦或是这样的做法,学生愚钝,不明白老师所想为何?”
“你这个问题很蠢,”裴相道,但没有露出来以往的那种责备,很平淡的解释,“老臣位列相位已有君王两朝,老臣是大炎的宰相,不是九亲王的宰相,大炎是陛下的大炎,不是九亲王的大炎,臣这样说,陛下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