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鞑早就习惯这样的刑罚,他的眼底没有任何的情欲,只有冷酷如冰的漠然。
女人流了血,很快被丢到地上。
赤鞑没有急着离开,在宋挽的注视下大剌剌的坐着。
他的体能极好,连呼吸都没有乱一点。
他冷冰冰的睨着宋挽,说:“今晚这里溜进来了一只老鼠,我没有让人逮住它,但这里有非常吸引它的东西,它肯定还会来,你猜我什么时候会抓住它?”
他既然是对宋挽说的话,说明那只老鼠是为了宋挽来的。
宋挽完全没有往顾岩廷和楚清河身上想,下意识的觉得是陶夫人带着人找来了这里,她想了想说:“我被带到这里来之前,被另外一伙人绑了,他们也是想把我卖给别人,可能是他们不甘心又找到这里来了。”
赤鞑勾唇,说:“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宋挽抿唇,寻常的人贩子的确不大可能有这样的胆识和本事。
赤鞑俯身,伸手勾起宋挽的下巴,细细的观察她的脸,眼底的兴味更浓,他说:“我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了。”
宋挽暗暗捏紧裙摆,心脏也跟着缩紧,怕赤鞑知道她和顾岩廷的关系。
赤鞑将宋挽的反应尽收眼底,凑到她耳边说:“再把你的名字说一遍。”
滚烫的唇瓣在耳廓擦过,宋挽的身体止不住的瑟缩了下,却还是竭力保持平静,说:“回主人,我叫宋挽,是昭陵睦州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