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我家伙房的灶上,我娘刚烙的饼子,我与爹爹都很爱吃娘做的饼子,每天都少不了。”说到此,魏源蓦地睁大眼,“娘也不会毒害爹爹!娘!娘!你说话!”
魏陈氏听到儿子呼叫,抬眼朝对面牢房看去,哭着摇头,“那是我儿子的爹,我的夫君,我怎能害他?”
“你听闻你爹出事,赶来榷署,怎么就会想到带张饼子?”吴琚又问魏源。
这点也是慕清颜感到奇怪的。一般情形下,若当事人心切,急着询问究竟,岂能顾得上想到对方是否愿意回答,还记得准备张饼子,用饼子探话?
魏源一愣,“是跑到我家,告诉我说爹爹出事的人。他说自己是私自走动的衙差,不相信爹爹会与金人勾结,要我设法救爹爹,还说爹爹或许有难言之隐,要我设法撬开爹爹的真话,方能脱罪。”
“是个身着便衫的衙差?可出示腰牌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