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吼。
夜渊在发现屏障之后终于发现不对劲,惊愕:
“你、你居然自断后路!”
他能前来理直气壮的原因无非一个,就算短暂失势,那以他的实力,叶长欢和顾斯恶也拦不住他。
就好像叶长欢和顾斯恶想要走,他也拦不住一样。
赢不代表能挡得住输者退。
可他没想到这个他不屑一顾的小辈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疯子!疯子!”
夜渊怒吼:“本座死,你也要得死!”
银龙戟被修士稳稳拔了出来,伤口因为精神力附着久久不散,修士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反而大笑了起来:
“我计当成,何其乐哉!”
“你以为,我会怕死吗?”
从她亲手把刀插入大汉体内开始,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是疯子,被他们逼疯的。
一个杀戮道的疯子,死对她而言,从来不惜入眼。
仓乾陨落,她与顾斯恶都只是暂时渡劫期,其后修为停滞到哪儿不得而知,但夜渊但凡活着,他就一定是渡劫期。
是以,他必须死,也只能死。
青锋晃动不休,修士体内火灵根在迅速膨胀,莲台处流向她四肢百骸的枝蔓在疯狂的愈合她的伤口,元婴入体,那双腥红的眼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