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有一缕阳光正好落在了他的脸上,他茶色的眸子更是明显,和周景文的儒雅不同,顾墨有种刻入骨子里的温柔。
除了那一晚的过肩摔,其余时间里,虞晚晚看到的都是嘴角噙着笑意的顾墨。
“本来我就是站你这边的,加上某个人担心,便让我一起跟来了。”
虞晚晚轻咳一声,知道某个人是谁。
“我从来没有看见季宴礼对谁特别在意,你绝对是第一个。”
顾墨说话的语调缓缓的,像一条溪涧,在心里悄然流过。
被他这么一打趣,虞晚晚不免多了些害羞。
“顾墨,你先出去。”顾老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顾墨没有犹豫地出去了。
虞晚晚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双手放在了膝盖上,说实话有些紧张。
“来,给我写一张方子。”
顾老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袍子,把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虞晚晚愣了一下,但还是照着做了。
好在她学过几年的书法,勾着毛笔的手指纤长放松,一笔一划地临摹着。
写完后,虞晚晚的心静了下来。
“嗯,不错。”
这还是顾老在今天说出来的第一句肯定的话,让虞晚晚松了口气。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让你过来吗?”
虞晚晚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不知道。”
“顾家和沈家是世交,沈家小姑娘让我不要给你奶奶治疗,我自然是要顾及的。”顾老呷了口茶水,“但是我家小子说你的性子好,所以我是看看你够不够格让我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