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话题似乎是傅南渊心头的一根刺,他听到的瞬间脸色微微一变。
随即,傅南渊闭了闭眼,“是。”
他的母亲,因为惦记着孩子幼时受到的邻居的帮助,所以在谢家的时候想帮助那对夫妇逃跑。
可是当时没有成功,而且还被谢家的人发现,后来又被赶出去。
甚至几次想要杀人灭口。
将这些事平静地说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傅南渊即便是极力压抑,声音里还是透露出一丝颤抖。
苏南音手指忍不住颤抖两下,“那你的母亲现在……”
“还活着,只是精神失常,被我放在海外的一所疗养院里住着。”
傅南渊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件事,就好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样。
苏南音又说:“抱歉。”
她之前并不清楚这些,还以为傅南渊身上那琢磨不透的性格,只是他虚张声势。
没想到各种缘由竟如此让人叹惋。
傅南渊这次没有再说“不必”,反而是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仿佛是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说起这些创伤,的确是让人难过的,尽管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接受和习惯。
想到这,傅南渊又说:“我说过了,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我说的半真半假,你可以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