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凡想到了这一点，故作严肃地说道：“就算小师弟挑战我，那也是勇气可嘉，值得称赞的事。
不过嘛，我会尊重小师弟，绝不会放水的。
毕竟，你们都知道，我这次考核的目标是进前十五。”
凡不凡排在第十六名，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而如今，他已经突破到灵海境七重，有资格争夺前十五名了。
李灵素和月禾等人都明白这一点，不禁露出了惋惜之色。
“小师弟若是挑战凡师兄，一点胜算也无。”
“可惜了，若是第十六名换成别人，小师弟还有些希望。”
“如果小师弟能夺得第十六名，那就能创造近三十年来，排名晋升最快的记录了。”
就在这时，擂台上的秦天，望向凉亭里观战的副宫主，躬身一礼道：“请问副宫主，我能否去东边擂台，挑战第十五名？”
听到这句话，不止副宫主和王老师愣住了。
十几位内院弟子们，也都露出错愕之色，表情变得有些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