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
“我看你这些年也并非诚心为我做事,父亲让你远离我,撮合你和萧铭羽,这方方面面你都挺放在心上的呢。”
“既然三哥觉得我心不诚,倒不如把我赶走,眼不见为净。”
萧寒舟凝视着阮迎溪,看似平心静气,却难掩深邃的眉眼下的风起云涌。
他挑眉:“给我下套儿呢?”
阮迎溪屏息,不敢多言。
萧寒舟的手突然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往身边靠近。
近在咫尺间,两人四目相对,他看得出阮迎溪眸光中的紧迫,低语狂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别惹我。不然你跑了,我就剔了萧铭羽的皮。”
“我身上的任何事,都与二哥无关。”
“但我就是要让你难受!”
萧寒舟肆无忌惮的行事作风,让阮迎溪为之惧怕。
她瞳色微漾,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无能为力注视着这个势要与她纠缠到死的男人。
这种事,他说到就能做到……
阮迎溪收住情绪,拿开了萧寒舟捏住她下巴的手,装作无事发生的说:“但凡我离了萧府还有去处,用得着在这儿待这么多年吗?”
他冷哼:“你自己知道就好。”
萧寒舟这顿晚饭吃了两份的饱,八分的气,也算是用完了。
阮迎溪起身伸手,让秀兰一点点的扶着她回床上去。
现在的阮迎溪处于两个状态。
要么膝盖弯着,要么膝盖直着,保持其中一个状态就能减少很多疼痛,唯独走路时一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