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此?”
“就是这个原由。小颜哪,我可当你是自己的亲侄女儿,舍不得你吃苦……”
吴诚儒说着,唏嘘了下鼻子,又拭了拭眼角,好似真抹掉一滴泪。
“我理解你。”
慕清颜想到在襄阳时,韩致远也是借下药让她昏睡,逼迫她不得已休养一阵。
吴诚儒接着道:“本来,我是还想给你用一剂药,再迟两天醒来。可是我去吃酒,一下忘了时间,结果药性没有连上,让你现在给醒了。”
“我知道了,这也不算什么事。”慕清颜笑笑,“想一想,还是一醒来就能看他好,吴叔叔有心了。可有些事确实强求不得,顺意而为吧。”
“小颜,你其实很在乎致远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有真想放弃他。”
“吴叔叔,我只能说,我不想他出事,我想他平安回来。”
“会的,一定会的!”
……
回到缎庄,慕清颜勉强吃了些东西。昏睡四天,除了不知不觉当中被丫鬟喂了些吴诚儒调配的汤药,再没吃过其他,可肚子里还是感觉不到饿。
“吴叔叔,马掌柜,我还是想去江上瞧瞧。哪怕只在那里看着也比留在这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