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巧来到门前,正要送青武山派的人最后一程。
松山与松石早就坐上了马车,正在等待着另外几人的到来。
就在此时,青鹤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师父、师、师叔!”他撑着膝盖,很是慌张地说着。
白巧见状,忙上前去将他扶起,轻柔地抚了抚他的胸口,皱眉柔声道:“怎么了?遇到什么急事了?”
松石掀开马车帘幕看向自己的弟子,皱着眉头略带不满:“怎的如此莽撞?发生什么事情了?”
青鹤咽了口唾沫,磕磕巴巴道:“师、师妹不见了!我、我方才去找那无名,也没有、没有瞧见!”
“什么?”松山忙凑到窗边,惊讶地看着青鹤。
“你说他们不见了?”
“是的,”青鹤点了点头,“当无名的桌上留了一封信,但我打不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封有些皱巴的信纸。
松山立马从马车上跑了下来,一把躲过他手中信件。
是只有他能打开的信。
无名在信封上下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