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偎在一起,还在哭哭啼啼。她们年纪大小不一,身上的衣裳也不一样,说话口音更是各不相同,像是从各地搜刮而来的。
元槐转头,低声冷斥:“都不许哭。谁再哭,谁就会被带走。”
闻言,女孩子们都不吭声了,抽泣声也小了不少。
门外那两个汉子都不是好东西,短短几天已经糟蹋了好几个姑娘,死的死疯的疯病的病,剩下的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里。他们刚才带走了两个,难保不会再次兽性大发,拿她们这些人开涮。
十几个女孩子不哭不闹后,元槐耳根清净了许多,便借着门口的优势,不动声色地打量情况。
门还没关上,也没有落锁,门外显然是有人把守。
其实她很想找个机会给这伙人扎上一针。
这牛车还在路上行驶,四周都是不平整的泥路,要是想逃跑,只怕爬上天窗跳下去也是难逃一死。
思虑了一番,元槐费劲地移动自己的手,在还有三四米距离的时候,瞄准后下巴微一按,两根不同轨迹的银针飞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