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娘抹着眼泪继续哭诉:“可石头鬼迷心窍了怎么劝都不听,一个劲糟践的哟,大贵还得上学,我别的不求,等到明年,那狐媚子挑唆我家大贵去不了书院,呜呜呜,那我真的不活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说了不少话,此番还真是到了伤心处,她知道目前唯一能压一压自己男人的就是孙家阿公,姿态低到不能再低,客气得不行。
孙家阿公丧妻未娶,做了多年鳏夫,家里有孩子,他是不主张男人三心二意,有个人好好过日子就成,别整天心花花。
“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我一个半截身子都进土的人那还有力气瞎折腾,你好生劝劝,都是而是多年的夫妻,他心里头也是有你的。”
“爹,您是不知道多日他骂我的狠劲,我是有错,可为了一个才进门两个月的女人就对我这个给他生儿育女原配鼻子不是鼻子叫骂,我,我,我不甘心呀!”
若是为了银子的门路,二伯娘定是舌灿莲花,但孙巧儿听出来了,她这个人人品的确不咋的,但二十多年相濡以沫,放在平时没感觉,真有一天对方背叛了,也是会疼会流血的。
不过,孙家阿公说的没错,怎么都是夫妻间的事,他不鼓励儿子三妻四妾已经很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