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周泰勃然大怒,起身喝道:“不过小人屠罢了,又有何惧?”
“小人屠那厮固然强悍,然除了甘兴霸那万余水贼之外,其余全部都是北方的旱鸭子,骑兵纵然再强悍,难不成还能骑马渡过大河不成?我军联合袁谭之后,立刻封锁整条大河,若他小人屠真能纵马渡河,老子这颗头颅任他来取!”
周瑜摇头道:“幼平将军有所不知,大河不比大江,每年冬天有不少河段都会冰封,有的地方甚至会断流,我们的战船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通行,而小人屠的铁骑甚至无需搭建浮桥便能纵马渡河。”
“再者说,张扬完全可以在击破袁尚之后将大军转移到京兆,由甘宁的水军缓缓运送,到时候,晋军便可以越过大河直出京兆。”
“这...”周泰挠了挠脑袋,皱眉道:“他娘的,北方就是麻烦。”
一旁的徐庶紧接着开口道:“如今秋收在即,正是战马一年之中最为肥壮的时候,豫、兖、徐三州一马平川,小人屠治下一片平稳,没有后顾之忧,而袁谭那厮在看到小人屠的强大兵锋之后未必不会倒戈。如此一来,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我,此战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