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老叶头,叶秋眼眶有些疼痛,如鲠在喉,强行镇静的声音也开始带着哽咽。
“爷爷,小秋...小秋没有让你失望,小秋可以成为一名魂师了!”
“好,那就好!”老叶头枯槁的面色都变得有些红润起来。
叶秋上前站立在床边,老叶头也顺势牵起叶秋的手,混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这样,爷爷我也可以放心的去了...以后有出息了,记得回来看爷爷啊...”
“会...会的,小秋儿一定会回来看爷爷的!”喉咙里的疼痛,连话都难以出口。
“那就好!那就好...”老叶头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带着微笑。
察觉到老叶头变得无力的手掌,叶秋跪伏在床前,无声的抽泣着。
他早就已经油尽灯枯,只是放心不下叶秋才一直弥留!
悲伤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带着淡淡的红色。
哭泣过后,叶秋端来水盆,拧干手里的毛巾,为老叶头整理遗容,细致的擦拭着。
随后又整理、擦拭着老叶头做木匠工作的家伙事儿。
“怎么会!”叶秋一声惊呼。
嘭,哗啦!
水盆被打翻在地,看着地上水里的倒影,叶秋忍不住俯身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