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你给气糊涂了吧?”
“秘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理解!”
“这段话岂能治得了同性关系者半根毫毛?”
我看他们真不理解,只好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他们一听解释,都愣在了那里。接着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大叫:
“高,高,果然是高!”
“这是一药治百病嘛!”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这样的高招,我们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接着就有人故意吹捧了:
“你要也能想出来,不也当秘书长了?”
“秘书长就是跟我们不一样!”
等等。
这些就不去说他了。现在的问题是,我的智囊班子都没有想出来,贤甥你能够想出来吗?像你小时候我考验你写信怎么对人称呼一样,现在我再把我手上的那段话,抄在这份电传里,看你能不能理解你孬舅的想法。如果能理解,就证明你在智力上还不是不可救药;当然它也同时证明你犯错误是清醒的,与一帮同性关系者同流合污是自觉自愿,从而对你的处理也应该严惩;如果你像我的秘书班子一样不能理解,就证明你犯错误是糊里糊涂,属于上当受骗和上错贼船,当然这时就得定性你的智力是有缺陷的;你到底要哪样?是保名声还是保智力,你就仔细思量吧。你神经有些紧张对吧?你心里有些发慌对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给个媳妇搂着,生个儿子抱着,接着再搞些婚外关系和同性关系,你整天尽做这些好梦了吧?现在也给你点苦头尝尝。证明世界上一切都不是白搞的。世界上没有白搞的东西。一切都是好吃难消化。信号弹已经划破了夜空,战斗已经打响,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该你为难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