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应青害怕影响工作,不想和她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冷着脸道:
“女士,我和时远山已经离婚了,有问题您和您儿子商量,不要来找我,我还要工作,没有时间。”
郑秋红急了,抓住她的胳膊,继续喷粪:
“你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就得多体谅下家里人,有委屈忍忍不就好了?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都像你这样,社会不乱了套了?”
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几十年,薛应青心里清楚自己斗不过这个胡搅蛮缠的疯婆子,更不想给超市带来负面影响,一句话没说,只用力扯动胳膊,想要挣脱束缚,尽快离开战场。
但郑秋红手劲死大,扯了几下都没扯开。
孤立无援之际,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侠穿过人群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对着某只狗爪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吱哇一声松了手。
郑秋红捂着被拍红的手扭头,看清来人后,气得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