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莲忍不住又磕巴了下:“我、我没有。”
“你没有?”汉克眯起眼睛,视线仿佛要看进陈清莲心里,“我再给你一个机会!陈清莲,你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
陈清莲不敢看汉克,低下了头。
汉克却直接抬手,强迫她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陈清莲一下子就怕了。
她哽了哽,控制不住地情绪崩溃:“我有!我承认,我承认还不行吗,我确实是抄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作品是阮维准备送来参加这场选拔的啊!如果早知道我会和阮维撞车,还撞得这么惨烈,我就是死也不会去抄袭她的东西啊!”
汉克笑了一声:“所以你没有后悔你抄袭的举动,只是后悔被发现了?”
陈清莲惊觉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了,讪讪地表示:“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你就是这个意思。”
汉克盯着陈清莲,表情阴鸷而奸诈。
陈清莲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汉克先生,我……”
汉克拍了拍陈清莲的肩膀,换了个表情笑眯眯地道:“不过有一件事,你确实说对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你做了坏事没有被发现,那你做过的坏事就不算什么,也不可能受到惩罚。”
陈清莲瞪大了眼睛。
她根本没想到,汉克会对自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