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悲剧的是,这种病是治不好的,她一辈子都只能呆在没有光的地方。
“大叔,大叔。”
他们其实只相差十二岁,但她从见面安东尼的第一眼开始就喊他大叔,安东尼也没有纠正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她沿着安东尼的腿爬到他的怀里,似懂非懂地问:“希希是不是又给大叔添麻烦了?”
“不关希希的事。”安东尼将她的羊毛衣拉好,目光从垃圾桶中扫过,眼底似闪过冷意,“是有人故意找茬。乖,在家里等大叔,大叔去收拾几个麻烦精,回来就给你买蛋糕。”
“好啊。”
安东尼将孩子交给保姆珍娜就出门,让司机开车到本市最大的新闻报社门前,现在恰好是上班时间,工作人员陆续进入大厦,一个穿着黑色马甲扎着马尾辫的女人在其中并不起眼,他看了司机一眼,司机心领神会,将车开到大厦边的小巷里,车子刚停下,右侧的车门便被人打开,那女人被两个保镖捂着嘴捆住手丢了进来。
“你们想干什么!绑架吗?别痴心妄想了,你们绑架我是不可能得到一分钱赎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