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对自己说一不二,现在攀附上了祁枭改变竟然这么大?
“你们要是再没事找我逗乐,别怪我不客气。”
盛知音抱着母亲的东西转身离开,盛兰雅的脸色黑到极致,她拉着凌晨旭的胳膊指着门外的女人。
“你都看到了,她是怎么羞辱我们的,我说喜欢祁枭那件事,也是她使的手段。”
凌晨旭环抱着盛兰雅轻轻蹭着她的额头,说出悦耳动听的话,全然忘了先前的争执。
“你今天这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冲呢,她算什么,她不就是被我们玩 弄在鼓掌里的女人吗?以前我能玩她,现在照样可以。”
有了凌晨旭的保证,盛兰雅心里充满了十足底气。
盛知音抱着箱子从楼上下来,祁枭一眼看见她的身影。
“再不下来,我打算派救援队去给你增援了。”
盛知音没好气回怼祁枭,“难道不是你把我推入深渊的?然后再美名其曰要去救我?看来祁先生是喜欢玩拉扯的游戏啊,癖好不错。”
祁枭摇晃着手中红酒杯,语气清淡。
“那也要看和谁玩,和你那是玩物,和别人可能是博弈。”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盛知音气得胸口痛,这一屋子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她真是后悔和祁枭交换条件回到盛家。
要不是手中的箱子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她真想提起箱子砸在祁枭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