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轩打断二人的争执,一锤定音。
“我没意见。”
杨放回拿得起放得下,不搭理陈副董给他使的颜色,他好奇的问萧章:“你给张董用了什么药?这病国内外的专家都来看过,西药中药用了不少,但都没有起色,只能勉强护她到三十岁。”
“没什么特别的,开脉四针而已。”
萧章摸出一根银针在手上比划了两下:“先阴针后阳针,方能将她体内阴气逼出,打通阻塞的血管。”
“但一两次效果不大,必须每月施针一次,直到张董身体内自发带动起阴阳循环方能痊愈。”
在场众人懂医理的不多,大多跟小老头一般茫然。
但坐在角落的几个医药顾问纷纷上前,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萧章也不藏私,有问必答,还用张雅轩作为示范详细解析了开脉四针的使用方法。
一众医者听的如痴如醉,再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萧先生大义,不知一针封穴又有何讲究?”身形娇小的老人家双眼放光盯着萧章,拉着他朝王姐那边走。
“这也简单。”
萧章在呆若木鸡的王姐人中上比划了两下,很快把她穴位解开。
王姐一个小喽啰哪经历过这般大的场面,当即双膝跪地,抱着萧章小腿痛哭流涕的忏悔。
她再傻也知道得罪大佬了,生怕今后被报复恨不能掏心掏肺立下毒誓给校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