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远自负地哼了一声,“加入公会这么不自由的事我才不会做。”
“那你又加入锤子剪刀!”
“因为三哥在啊。”
“我们公会有二皇子啊!”纪鸣夏很尊敬许望年,对于自己所在的公会是二皇子创立的,她可是很自豪的。
“你会因为自己的父亲没别人家的父亲有钱有地位,就跑去做别人的女儿吗?”骆远问道。
“当然不会!”
“就是这样。就算背后是圣上的公会我照样也不会加入。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形式,而是人。”
“顽固不化。”纪鸣夏讽刺道。
骆远没有兴致吵架,“没事就快点下去睡觉,让我的眼睛和耳朵休息休息一下。”
纪鸣夏听出这句话里的意思,当即不高兴了,“谁要下去啊,小矮子!我爱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
骆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成熟的女人好,不会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这回轮到纪鸣夏被气得脸红,二话不说,直接对骆远来了一招关节技。
…… ……
…… ……
余微雨今晚住的房间被安安打扫得非常干净,原本凌乱的房间变得整洁,令呼吸不舒畅的灰尘也全没有了。
躺在床上的余微雨抓住两个怀表的链子,同时晃动着,“呐,安安,你觉得他为什么救我?”
站在床边的安安立即回答:“因为小姐您是他师傅的女儿。”
“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慕维存是我的父亲了?”
“是的,小姐。”安安等余微雨问她这个问题等了四个月,“是夫人生前不允许我说的。满酒老爷也下过同样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