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钏觉得自己真是个心软的姑娘,被谢临哄两句就不生气了。
她瓮声瓮气道:“那好吧,婚后你得哄我。”
谢临被她逗得一乐,“好。”
赵钏将被褥拉过头顶,拍了拍已经发热的脸,她觉得谢临学坏了,到底是谁把单纯无害的世子害得这样坏?别让她抓到。
这么一想,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谢临见她呼吸逐渐平缓,才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回了自己那。
赵钏想神不知鬼不觉回家去,只睡了一个时辰又被叫起来了,天还没亮呢往家里赶。
谢临见她困得不行,便拿出毯子道:“马车颠簸,你靠着我睡,等到家了我去跟你爹爹解释。”
赵钏点点头,把毯子一卷,手里还抓着昨天摘得荷花,又睡了下去。
谢临守着她,入了城门,车帘掀起一角,他竟然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他心里一跳,唯恐自己看错了,却没勇气去深究,只看着赵钏平静祥和的睡颜发怔。
到了赵府,门房的灯笼都没亮,谢临寻思着让赵钏如何进去,赵钏擦了把口水让他回家去,自己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