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是陛下的人。”夜宸卿咬着牙,再抬起眼看着她,眼睛一片通红。
弋栖月,她将他视做一个完完全全的玩物,除了她天家的尊严,没有分毫感情,说送就送?!
弋栖月忽而笑了,手腕一抖狠狠钳住他的下巴,一用力狠狠掰了起来,另一只手翻手从袖里探出短匕来,那冰凉的匕首在她手中,便贴着他的皮肤,自他的耳后,游弋过他的颈项,一路向着他心口顺延。
力道割不破皮肉,可是匕首上的冰凉,一路下来,却是丝毫未去。
她想用这匕首把他整个人剥开,瞧瞧他那颗心是如何模样。
夜宸卿咬着牙看着她,忽而觉得陛下就是这一支匕首。
冷狠无情,无论别人怎么暖,都温热不起来,只想着……捅人一刀。
“朕的人?”弋栖月勾了唇瞧他,那弧度很冷。
她手一松,只听‘当啷’一声,那匕首落了地。
“朕的人,身上染了其他女人的胭脂香?”
“夜宸卿,你记住,其他女人的任何味道,朕都嫌脏,若是沾染上了,便是再好的东西,朕都不会稀罕!”
她的眸子里闪着冷光,钳着他下颌的手,力道愈发得大。
夜宸卿闻言身形一震,继而,一对凤眼微微一眯,眸子里,一片通红:
“陛下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