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安赶忙与他对眼睛,“为什么不会?掳他的人知道外面冷啊,顺便扯带他的衣服走,完全有可能啊?还有,掳到山上,总不能让他没衣服穿,整天穿着一件睡衣吧?”
班超连连点头,“嗯,完全有这种可能,可是谁会知道我们要去掳人啊?”
舍安学着主人伸出两根手指,“这里也只有两种可能。”
他这种德行让班蕾噗哧发出笑声来,伸手轻轻拍打他,“你少来,让你家主子说,不听你胡掰。”
班超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舍安说:“好,你让他说说看,如果有道理,我日后再也不动手打你啦。”
舍安便来了兴致,“这第一种可能是,徐家人,你想想啊,县衙里有多少徐姓胥吏呀?在你们密谋的时间,也许有人窃听了呢?要知道隔墙有耳啊……”
班超听了挠着头皮点头,“是有这种可能吧……”
班蕾却说:“这不太可能,这是密会,其他胥吏压根就不知道,而且县衙的大堂我也转悠过,里面说话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就是喊救命也不容易听见,密封性相当好,所以这第一种可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