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上头问起来,他们也只要说,扁栀是因为怀孕,传染上病症,所以死亡的。
一切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三人这么计划着,将放了泻药的饭菜安排好了人,就等当晚送给扁栀吃了。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来取饭菜的人跟余成秋很熟,什么都没问,余成秋给了一包烟,那人确认了给扁栀的饭菜,就把饭菜取走了。
路远,“这不会有问题吧?”事情似乎进行的太顺利了。
“放心吧,”余成秋胸有成竹,“这人的老婆跟我老婆是闺蜜,这男的在外头偷吃,被我看见好几次,他上道的很,知道有把柄在我手里,再者,我又给了他一包烟,他自然不多问,人是聪明人,知道的越少,危险也就越低,横竖,他只要了一包烟,咱亏不了。”
路远点头,“行,那等东西送进去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就进去送毛巾,再过一个小时后,等她症状起来了,咱们就喊廖教授过去亲自验血。”
这算盘,打的滴水不漏。
日后就算有人质问,也是行为端正,品行纯良的廖教授亲自验的血,谁也挑不出错来。
三人这么想着。
眼睁睁的看着饭菜被送出去。
五分钟后。
谁也没有料到。
余成秋发烧了!
众人傻眼。
“老大,你,你是感冒吧?”路远晴天霹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体温计上的问题。
陈晨也无语了,他不信邪的甩了温度计上的体温,再一次给余成秋量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