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振民说自己和姨夫几乎无联系,如果确实迫切需要的话,他还是有办法联系上的。符浩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必须,确切需要。”
干振民告诉符浩:“姨夫此刻应该在香港。”
“香港哪儿?”
“四季酒店。”
“四季酒店?“符浩笑得诡秘,“明白。”
干振民看着符浩一脸坏笑,就说:“知道你笑啥,自媒体的消息你也信?那是抹黑。再说,姨夫人在香港,是在养身体,国内企业又没有受影响,正常着呢。”
符浩揶揄说:“现在又开始叫姨夫了,你之前可说的是前姨夫。这样好了,康民公司搞大,让你姨夫收购了。”
“前姨夫也是姨夫。历史事实不容篡改。”干振民正色道,“不管我做得怎么样,绝对不沾他一分钱。”
符浩知道干振民这副知识分子的臭德行,穷硬气。他也不去和他争辩。
艾米莉在他们聊天时悄然下去,四处拍照,拍完上来,说:“吴一德这个名字听了有点儿耳熟。”符浩说:“重名的多着呢。”艾米莉说:“你要去找他?”符浩看着干振民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