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啊看见没,你师兄搞的和你爹似的。”
师兄笑:“这辈分让你论的……”
只有这里能让霍忱大给特给面子,谁敬酒几乎都喝,来者不拒。
喝的七七八八,有点上脸,嫂子叫他出门吹会风,主要也是怕他喝多,人孩子现在要保持体形,哪里能和你们这些糙汉子们似的天天喝大酒。
进了上屋,师傅搂着那狗玩呢。
叫霍忱坐。
“喝酒啦?”
霍忱点头。
“能喝吗?”
“不太能喝。”
“看着也是,酒这东西少碰,徒弟啊什么时候带着师傅去吃烤肉啊?”师傅美滋滋问着。
霍忱:“……”
借他两个胆儿,他也不敢啊。
“饶了我吧。”
“就知道你胆儿小。”师傅拍拍狗头,叫小狗去霍忱的一侧,霍忱其实不太喜欢宠物的,但也是分谁养,师傅的狗能不喜欢吗,直接抱起来抱到怀里给顺着毛,他可没少照顾它啊。
小狗很是享受地把肚皮给了霍忱。
霍忱:“……”
师傅:“它喜欢你。”
“你天天给它揉肚子,它也喜欢你。”
“怎么样啊,红了是什么感觉?”
“就挺好的吧,心踏实了,落地了。”
如果一个人正爆红阶段,他讲自己一点不想红,霍忱会觉得那个人有点虚伪,他想红做梦都想红,红了以后约束多了但心踏实了,不像是以前心总悬在半空,哪怕被人瞧不起,觉得在金钱和爱情之间没办法选择他,但他还是挺喜欢这份职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