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闯这个人,你认识吧?”这个在她眼里早就俗不可耐的,他自己却觉得挺有心机的男人,终于祭出了他的最大杀器,而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无耻和卑贱。
“认识,怎么了?”她异常坚决而又平静地说道,眼睛里已经不单单是鄙视那么简单的意思了。
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小心思,他从来就不怎么懂,眼下又是一个极好的例证。对于这个自然分娩的例证,她是极其明了的,是完全知道其前因后果的,但是他却有些不明就里,或者根本就没意识到什么。
没意识到,就相当于不存在。
“那你就说说吧,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他竟然还像个自以为有着十拿八掐把握的而实际上什么也不懂的正在煞有介事地审讯小痞子小流氓的刚入行的工作队员一样,暗自得意地说道。
“我可以说,只要我愿意,”她现在还不想把他弄得太难看了,或者把简单的局势搞得太僵硬了,因而稍微动了一下她的恻隐之心,刚刚改变了一下一个字都不想搭理他的决定,皇恩浩荡般地吐了几个字出来,“但不是这个时候给你说,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