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斗得正欢,裴迪文的电话响了,其他三个不让他接。“我爷爷的电话,不能不接。来,舒畅,你替我代一把。”
“我不会。”舒畅愣了。
“学工程的能写新闻,写新闻的还怕学不会麻将。”裴迪文一把把她按坐到他的位置上,低头说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给你买奶糖。我业绩不错,你给我争气点。”
舒畅哭丧着脸,看着半敞的抽屉里一叠厚厚的人民币,估计很快就要随风飘远。
裴迪文拿着手机出门了。舒畅硬着头皮坐下,她记得麻将的规则是三个边,两个双,小鸟不叫鸟,叫一条,红中是当花。刚把牌码好,正准备出牌时,桃花眼的男人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喝点酒吧!”
其他两人点点头。
男人从里面的房间拿来四个杯子、一瓶香槟,舒畅看那酒瓶写着“CHATEAULAFITE”。
男人给杯子各倒了半杯,一一递给其他人,自已端了杯子浅浅地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