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借着这场联姻,叶氏的股价一连数天都在往上涨。盛世也信 守承诺,婚期一定,合作的项目也在积极推动。
一个月来,叶倾城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订婚宴上的婚纱是盛小茹派 人在巴黎订的,根本不用叶家来操心,叶倾城只是负责试穿后提出修改意 见。当然,尺码合适的话,她基本没有任何意见可说。
甚至,她都不曾仔细打量过那套婚纱。
时瑜一听说叶倾城要订婚,惊得半天都合不上嘴,脱口而出的问题多 得编成一部《十万个为什么》都绰绰有余。
叶倾城解释不动, 干脆什么都不说, 苦了叶汐念, 来一个时瑜说一次, 来一个陈景川说一次,到后来,甚至连梦里都在解释。
时瑜问叶倾城,为什么要屈服于这么可笑的安排。
她的回答里带着无力跟愧疚,不是不爱,是不能爱。有太多的日子, 格外想念阳光,想念跟成清恒在一起的日子,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流连,却 始终不敢拨下那个倒背如流的电话。
再没有了关于他的消息, 一个月,过得如十年般漫长。
叶老爷子问过叶倾城,这桩婚事是不是她自愿的。看得出来老爷子是 真的心疼她,叶倾城也在想,如果那时候她鼓起勇气说出真相,这件婚纱 是不是就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