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一样。
还发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很潮的轻薄款。试着开了机,密码先输了夏竹溪的生日,不对;换了夏竹溪的名字,不对;思来想去,打开了结婚证书输入了孟樊铎身份证号的后六位,还是不对。她有点儿无奈,只好放弃。反正夏竹溪这么有钱,再买一台新的算了。
侦察完了夏竹溪的房间,她又趁着这股好奇心一口气把整个房子的各处都侦察了一番。
最后停留在孟樊铎的那间房门前,思忖了下还是推门而入。一间几乎没有颜色的房间,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墙壁、地面、床单、桌案、椅子、柜橱,都是白色的。
太多的白色占满了视线的结果就是她一阵头晕,这白色透着孟樊铎阴冷的品性,和他的人一样不可接近。于是想着还是别乱碰的好,这屋子里无一处不散发着主人的洁癖,万一她不小心留下个手印指纹什么的,还不得被碎尸万段?
转身要离开,视线却不经意地停留在虚掩的壁橱门上,一块灰蓝色的衣角夹在门下。她打开壁橱,那件棉质睡衣掉了出来。这正是孟樊铎昨晚穿过的那件。下一刻,她被那壁橱里叠得整整齐齐的两堆衣物惊到了,全是一模一样的灰蓝色棉质睡衣。难不成这家伙要每天换一件新的吗?好奢侈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