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犬子的脾性人尽皆知,虽有鲁莽之处...但心性未开、头脑简单,恐怕一时半刻无法完全认识到自己的过错!
待本王回去多加教导,他日后自然能明白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严重!”
“王爷此言差矣!”
李星晚笑着摆了摆手:
“既然世子心性未开、头脑简单,王爷再多的教诲也如同对牛弹琴,用途不大...”
“你说谁是牛?!”
李湛成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叱咄了一声便又退到了裕王身后...
“王爷,草民的话并不是要故意侮辱世子...”
李星晚正视着裕王,一本正经地说道:
“世子既然天性愚鲁、喜好疯言疯语,那这个症状必须要及时控制!
不然哪天进京面圣,在朝堂之上再说出
‘我父王就是天’
‘我父王比圣上大’
‘我父王比圣上好使’之类的话...
怕是到了那时,王爷再想补救都来不及了!”
李星晚这话无非是在旧事重提,以李湛成先前“侮上”的罪状给裕王施加压力...
哪怕你再怎么强调李湛成喜欢疯言疯语,可他口出狂言、大逆不道总不能不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