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轻哼一声,懒得与二人斗嘴,反正她在府中教导虞姝规矩,有的是机会教训二人。她目光馋馋地看向虞姝足上的金铃,眸子动了动,端着药箱离开内室。
转儿一早,虞姝就被陈嬷嬷唤去了园子。她这几日都没有睡好,府中的鸡鸣刚起,陈嬷嬷就扯着嗓子叫她起床。虞姝睡眼惺忪,头上顶着个花瓶,颤巍巍地站着。
日头渐起,府里的姐妹们梳妆完毕去往正院省安,路过园子时,发出“窸窸窣窣”地笑声。虞韵听闻虞姝在园子里罚站,偷偷撇下功课前去瞧热闹,她捂着嘴偷笑,心下一阵爽快。
热闹瞧够了,她餍足地离去。
虞姝双腿不住地发颤,她这几日被陈嬷嬷练得腰酸背痛,小身板早就疲倦不堪。站了不到一柱香,她终是受不住,瘫软在地,头上的花瓶也淬了个粉碎。
“五姐儿!”陈嬷嬷执着尺子与她走来,虞姝哆嗦地往后爬了三步,陈嬷嬷长腿一跨,拦下她的去路:“你又犯了错,你说老身怎么罚你才好?”
“……”虞姝抿着唇摇摇头,她头昏昏沉沉地,身子也疼,全然使不上劲儿。陈嬷嬷不等她回话,伏身夺去她脚踝的金铃:“这个老身先帮你保管,等姐儿听话了,老身再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