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烟闻言有些激动。
和离后她便给西北的父亲旧部去了一封信,打探当年的事,现在回信终于到了。
沈拂烟立刻起身拆开信件,首个露出头的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她倒出所有信件内容,发现最后的信只有薄薄一页。
看完之后,沈拂烟的神色立刻变得极其哀伤。
“扶我去祠堂,快!”
她怔忡片刻,扶着绿榕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绿榕跟了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
便是老爷战死的消息传来时,小姐也未这般失态过!
“扶我过去!”
沈拂烟死死掐着绿榕的胳膊,指甲陷进她的肉中,绿榕却不敢吭声。
小姐脸色苍白如纸,眼眶却红似火烧。
桂米留在院子里,芦白与绿榕搀扶着沈拂烟走到祠堂。
自她回来后,沈愈的牌位便日日有人看顾打理,如今放在祠堂中央,静静注视着年轻的女儿。
独自跪在祠堂中,沈拂烟掏出那叠银票,泪如断线珠子般一粒粒垮了下来。
信中,沈愈的旧部言明,这五千两银子乃是沈愈存放在他处,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