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在一瞬间突变,安陵宗玉保持着被宫壁禾‘床咚’的姿势,笑容却越来越灿烂,越来越荡漾。
他咧嘴一笑,嘲讽道:“宛涴让我禁房事,对你而言可是好事。你不知感激还敢拿着嘲笑我…”
安陵宗玉声线本就低,配上那不怀好意的笑,盯的宫壁禾脸红心跳。
她捏紧了男人的手腕,往下压了压,低声吼道:“你还敢说!”
安陵宗玉眉眼一弯,突然往前一凑,在宫壁禾嘴边啃了一口,低声道:“要说,喜欢看你脸红跳脚的小媳妇儿样。”
“你这人还要不要脸…”
宫壁禾照着学样,嘟囔着,给安陵宗玉吻了回去。
屋内旖旎,安陵宗玉反客为主,抱住她腰身,吻停在她脖子上,笑的愉悦,“行了,前脚人家大夫才让我禁房事,你后脚便要挑逗我。可不规矩啊。”
不等宫壁禾的反驳出声,阿律的声音却略显焦急的传了进来。
“殿下!宫里来人了!”
安陵宗玉一瞬间便没了再与宫壁禾疯闹的兴致,他从宫壁禾胸前猛一抬头,侧眼瞪着那紧闭的房门,冷声道:“何事?!”
阿律:“昭王殿下与瑞王殿下到了刑部,二位殿下要亲自守着勘验冯清波尸体,结果不知怎的,大晚上的,皇上那边就已知了消息,传了二位殿下去不仁处,还让殿下您也立即进宫!”
宫壁禾一站起来,不满道:“都这么晚了,皇上他不睡觉的吗!殿下还没喝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