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丧钟终于被敲响,所有人都明白,景仁帝去世了,在忠王谋反的这一天去世,几乎所有人都忽略了景仁帝身子不好这一事实,直接将弑父的帽子扣在了忠王的头上。可怜忠王,便是再冤也无法为自己辩解了。
豫王闻听凤祁泽伏诛的噩耗,知道大势已去,恨恨地骂了一声,让手下各自解散,回到他们之前的藏身之处,然后再徐徐图之。御林军悍勇,虽然一开始他们占了偷袭的便宜,挥军入了宫,但其后,御林军的扑死反扑也让他损失惨重。此战之后,他可谓元气大伤。
“妈的,忙活一场,倒是帮凤祁瑞做了嫁衣裳。”
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他偷袭能成功,完全是因为凤祁瑞从中作梗,不然御林军便是少了五万,也依然能将他们这些人挡在皇宫之外,然后与外城兵马里应外合,将他灭得干干净净。
景仁帝驾崩,皇都一下子就戒严了。
十里之外,连夜赶路的凤祁渊忽然勒住马缰:“敛华你听,这是什么钟声?”
敛华凝神静听一会儿,翻身下马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他跪得干脆,口中却仍带几分不可置信:“皇上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