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顾寒生正端着一盏茶往嘴边递,却不知听到了什么内容,他竟失手抖落了手中的杯子。
时倾当时大惊失色,已然顾不上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重要的话,连忙从顾寒生西服外套口袋里拿出他的手帕递给他。
顾寒生接过手帕,一边起身一边象征性地掸了掸,直接朝外走。
出来,他朝办公室走,一边给季沉打电话,一边吩咐秘书室的人给他订了最近一班去邻省的机票。
“现在那边什么情况了?”
“顾先生,凉小姐在邻省报了一个登山队,遭遇雪崩,消防已经派人进去了,但目前,未有一人出来。”
“你盯着,我很快过来。”
顾寒生到邻省是下午五点,季沉早已安排了车,到达雪山脚底,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现场已经封锁,除了媒体跟消防等官方的人,没有其他多余的人。
季沉早已打点好一切,顾寒生一来,便有一位大约四十来岁,半秃头的男人迎上前,“顾先生。”
“情况怎样?”
“听说已经确认他们的具体位置了,还未有下一步消息,您再耐心等等。”
顾寒生风尘仆仆,来时还是西装革履的装扮,站在人群中十分打眼。
季沉给他拿了事先准备好的男士羽绒服来给顾寒生披上,说,“虽然暂时没有好消息传出来,但是暂时也没有坏消息。”